【Death Note/L月】消逝代偿
*OOC短打，少许私设（火药鬼才），没有夏天，所以是95%甜
*BGM：AJICO - メロディ
夜神月累了。
把海砂送出了大厦回来后，他难得想要霸占沙发，不过不能不顾坐在一头叼着糖果正在神游的人。
“噢！”
刚刚贴近，月感到背后的人身子一僵，然后慢慢放松下来。虽然不是第一次，可L对这种靠近的方式还是没能立马适应，月也逐渐习惯了那一瞬间的僵直，原本他是认为L会躲开的，这大概算一个进步。
这个夏天没有过于丰富的记忆，掌控内部资料再控制死亡人数，加上每天认真看上去非做样的调查，已经占据了他的所有时间。
不过也是有插曲的，海砂想约他一起去花火大会，可她不想L跟着，然而这并不可能，L软硬不吃，到头来还是未能成行。在海砂单方面闹脾气后，月只好打了一通将近两个小时的电话，总算是把事情解决了。
“所以说，我并没有反对你们出去。”
“但你是要跟去的对吧？”
“是的。”
“那还有什么好说的！”
L觉得自己很无辜，一切都是正常流程，在他并没有反对什么的情况下，对方就生气了。
海砂对月一如既往地体贴，只是再也不理会L了。
不过那位也没想着加入他们的对话，只是把蛋糕往这边推了推，月知道这里面藏着的幼稚小算计。
偶尔瞥到L高深莫测的表情，月只觉得头疼。
“所以你在惋惜没看到烟花吗？”
“并没有。”
月确实不惋惜，夏日的回忆虽然仅仅于此，而在新世界的未来确定下之前一刻都不能松懈，而且他并不热衷于这样的活动。
于他而言，烟花只是可有可无的那一类事物。
“月君，我有没有告诉过你其实我曾经想过要成为一名烟花师？”
习惯了如此交流后，虽说并非每刻都神经紧绷，不过也因为过于特别，L的无厘头发言月都记得一清二楚。首先他的记忆里根本就没这么回事，而且整天足不出户的家伙怎么看也不会是一个立志成为烟花师的人，所以完全是L一时兴起的鬼扯。
从腹诽到配合，自己也有点被牵着走。
月平和地否认着：“没有，龙崎，你从来没说过。”
“那我现在告诉你。”
好像这样就能让人当真一样。
月很早就发觉，L说话基本遵循着“点到为止”的原则，结束就是结束，不为自己编造故事铺垫陈词，也不为提出的想法做太多解释，或者还有更大可能是L压根没指望有人信服，全凭听者自己决断。
只是这样一来他的话更加真假难辨，刚才好不容易耐着性子选择正常答案，这次对方的态度无从考察，索性放弃多余的揣测，以胡来作为回报。
“那真是浪漫，龙崎，说不定现在放弃手头的调查去做，十多年后一定能成为顶尖了。”
夏天过去了，花火大会过去了，也把那些若有似无似是而非的幻想和期许一并带走了，虚假的梦想也消失殆尽。
这样的话被压在舌头下，却不知从何处生出几分违和，因为并不适合对L说，也不像是自己会说出来的话，却暗含着些现实的致命。
月意识到自己居然为了这样荒诞的小事开始闹别扭，因此条件反射一般地去否定。
时不时冒出的怪念头惹人讨厌，仿佛他们之间的一切都是真的。
“你在说谎，月君。”
这时窗外响起了不一样的声音。
窗帘没有拉上，月惊讶地看着升空的烟花，回头看着L。
“但我是认真的。”
这是经过计算的，这让月有点哭笑不得，L是怎么想来这么一出的动机无从知晓，唯独能确定的是这时的烟花怎样都太晚太迟了。
而且这些其实都无关紧要，无论烟花存不存在，甚至还很是多余，可月还是在笑了。
“所以需要一个惩罚。”
L侧了点身子，用手遮住了月的眼睛。
“龙崎，眼下说谎的人明明是你。”
“并没有，烟花是我自己做的。”
这是他早年的无聊爱好之一，之前被不友好地提醒就想到了这些库存，原本也没有多么深重的意义，只是想证明自己的占有欲并没有那么严重，可是现在靠着他的人却丝毫没有认真。
“可是我不想给你看了。”
连同那些深藏的爱恨一并。
